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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们在海外的那些日子

时间:2022-10-31 13:05:06 来源:网友投稿

人物一——田唱:韩剧不等于韩国

出国途径:2002年,田唱的先生被所属韩资企业派往韩国首尔总部工作,半年后她跟随而去,当起了全职太太。

挣得多花得多

在首尔,田唱和先生被安排居住在普通民居中,这是她主动要求的,她在国内是搞社科研究的,她想借此体验一下韩国普通百姓的生活。

女人们的体验大多都会从买菜买水果开始,离田唱家几公里外,曾举办过足球世界杯的主场已经被改造成巨大的超市,西瓜8美元一个,樱桃110元人民币1公斤,让她看着咂舌。

韩国人的性格颇似中国的东北人,热情好客,田唱很快和邻居金先生一家熟络起来,也正是通过他们,她了解到韩国百姓的日常生活。

金先生在高中教历史,金太太持家,孩子正服兵役。一家三口靠男人的薪水生活,听起来薪水的确是很高的,工作25年,薪水逐年上调,月薪已达到500万韩元,相当于5000美元。按理说这样的收入在西方也算得上中产阶级了,但在首尔,他们一家的房子只是普通的一百平方米的三室一厅,房价相当于二十多万美元,位置离市中心有30分钟的车程,而且他们开的汽车也很老旧。

首尔的房价很贵,奥运会所在的江南地区动辄每平方米4万元人民币,为稳定房价,政府规定每个家庭只允许拥有一套住房。甚至在乡村,小镇居民们也住在二三十层高的高楼里,一个村子有那么五六栋高楼,其余的地方都是庄稼与森林。

在首尔,一碗面条的价格上百元人民币;一次烧烤,每个人的费用相当于中国国内一桌人的价格。首尔的人均月收入三四千美元,白领的收入六七千美元,但孩子的教育费就占去了四分之一,再除去住房,没多少剩余。田唱曾随着金太太去参观她儿子所在的海军陆战队,午饭的时候在军队的食堂里吃,不过是一勺泡菜,一勺炒泡菜,一碗牛肉汤,外加几片干海菜而已。

嫁到韩国的中国女人

给田唱更深印象的是她所结识的几位中国女人,她们都是嫁到韩国的。通过她们的生活,田唱体会到韩国女人的地位确实比较低。

和田唱关系最好的赵娟,大学期间认识了在中国留学的韩国老公,老公后来回到韩国工作,两人两地分居三年后,赵娟前年来到韩国。老公在一个小公司工作,经常加班,最长的记录,赵娟一个月没有见到老公。

他们和婆婆一起住,婆婆对中国抱有成见,每年到中国度完假后都要在赵娟面前说中国的坏话,中国如何脏乱差、中国人素质低下等等。刚开始赵娟不会说韩语只能听着,现在她韩语好了,经常与她婆婆因为中国吵架。赵娟已经有了孩子,婆婆不允许她出去工作,她老公每个月的收入都要全部上交给婆婆。

如果老公晚上加班,即使是到了晚上两点,赵娟也不能睡觉,必须等老公回来。第二天早上,老公哪怕5点就要起床上班,她也必须跟着起床,而且所有的家务活她都必须干。

赵娟还非常头疼韩国的一个习俗,那就是男人下班后一般都会去酒吧喝酒玩乐,而且很多情况下是上级带领整个部门一起去喝。

田唱说,说了这么多,只是想告诉大家另一个角度的韩国。不可否认,韩国人身上有很多值得我们学习的地方,比如“三星”,比如“现代”。但是韩国社会的很多习俗,实在让人心里很不舒服。喜欢看韩剧的人,往往会认为韩国女人如何如何幸福,可实际上并非如此。因此,那些渴望嫁到韩国来的中国女人们,千万要理智一些。

人物二——江宁华:德国的饭菜让我想家

出国途径:新婚不久的先生去德国攻读博士学位,26岁的她前去陪读。

怀念大学的路边摊

江宁华和先生初到柏林时,住的是学生公寓,房租每月150马克,相当于100美元。房间18平方米,屋内有洗手池,厨房、卫生间公用。中午,他们在学校咖啡厅用餐,每次花费几马克。那时他们靠打工每月能挣800马克,用掉七百多马克,所剩无几。

江宁华笑着说,刚来德国时,她一点也不想家,这里玩玩,那里玩玩。开始想家的原因是因为想吃中国菜了,在给父母的一封信中,她没良心地真情流露:“我想青菜豆腐的程度超过了想你们……”德国这鬼地方,居然没有小吃摊(节假日那几天除外),更别说宵夜了!

江宁华无比同情这里的德国朋友,先不刺激他们没有宵夜的不幸了,看看他们能吃到的东西吧:早餐是面包加奶酪、香肠;中餐是奶酪、香肠加面包;晚餐是土豆加牛肉,撑死再多一盘沙拉。一天能吃上一顿热乎乎的食物,就值得赞美上帝了。

有美食家说过,美国人是用脑吃饭,日本人是用眼吃饭,法国人是用心吃饭,中国人是用嘴吃饭。我实在想不出德国人是用什么吃饭的,好像什么都不用。于是写信告诉父母:“德国人吃的简直是‘饲料’!”

这里的餐具倒是考究得很,德国朋友会点着蜡烛,插着玫瑰,穿着礼服,听着萨克斯风,挥舞着维多利亚女王时代的刀叉,在镀金镶银的盘子里与伴侣含情脉脉地分享土豆。

还有一个问题,德国刀尖嘴猴腮,切切面包还凑合,要是剁起菜来真是别扭。没出国前就听前辈说,来德国时带把菜刀。也不知这里不好使的菜刀是用啥做的,还奇贵无比。奉劝即将赴德的同志们,经济条件许可的话,最好多捎上几把家乡的菜刀哟!

中国人都是魔术师

和德国人吃饭,累死。看德国人做饭,气死。教条主义的德国朋友会一板一眼地照着食谱,说是1克盐就决不放1.1克,一款我们十分钟搞定的菜,他们就是有水平做上两个小时。

总结了一下,德国主厨做菜的手法无外乎蒸、烤、煎、煮几式文招,比起咱们的炒、煸、爆、炸等惊险刺激的武式真是差远了!我们随便颠锅抖勺摆个架势,就能把德国人唬得一愣一愣的。

每当我们中国人做菜时,德国人就大叫,魔术表演开始了!有的会向魔术师直抒胸臆:“可以让我尝尝吗?”有的则等你开饭时坐在旁边盯着你“变”出来的东西看,一直看到你觉得要是你在把这些东西“变”没之前不让他尝一口的话,还真是过意不去。唉,这些德国人!

有一次,包了饺子请楼道里的德国朋友吃,这帮朋友举着刀叉,文雅娴熟地割开一只只饺子,皮一堆肉一堆地摊派好,还不时地抹上一点番茄酱。自此,我发誓再也不给他们“变”饺子这道魔术了,这道菜被他们这么个吃法,真叫人伤心啊!

德国这地方还少有海鲜,这对来自江南水乡的我来说简直就是一种精神折磨。眼看又到吃大闸蟹的好时节了,怎么办?老办法——咽口水呗。听说德国也是有螃蟹的,德国人钓着玩,玩完了就半卖半送掉,据说一个马克就能买一公斤!柏林的老友陈先生就曾有过这个福气,不过当他挥刀斩蟹时,厨房里所有的德国人都尖叫着逃之夭夭!还有个朋友一天炖猪尾巴吃,闻香而来的德国人好奇地掀开盖子,顿时脸都青了:“你、你、吃这个?”哈哈,在他们的想象中,只有住在森林里的巫师妖怪才吃这个东西。

人物三——乔巧:澳洲恬淡的生活

出国途径:毕业后,乔巧应聘到南京一家五星级酒店,给中方员工培训英语,给外方员工培训汉语。1994年,25岁的乔巧与丈夫自费去澳大利留学,就读国际旅游饭店管理专业。

澳洲人很“土”

悉尼不像南京,那里的春天和秋天很短,仿佛一个台阶便转向夏冬,很是不过瘾。大街上行走的澳洲人多半装扮简朴,不修边幅。有人说,澳洲还是穷人比较多,买衣服喜欢便宜货。在我看来,其实跟气候有关。悉尼的天气属于早晚凉的那种,但白天气温较高,太阳出来后,只穿T恤、牛仔的人相当多。冬天最冷的天气也不到零度,有些人会罩上厚夹克,一到中午热起来的时候,一脱外套,又是T恤。

我先生去的时候带了两套西服,两年只穿了三次,一次是参加朋友的婚礼,一次是在学校演讲,还有最后毕业穿了一次。如果你细心点会发现,街上很少看到穿西服的人,如果有,那么附近一定有写字楼、商务区,这是不得不穿的人群。但是如果学生穿了一套笔挺的西服上街买东西,乖乖,你自己都会觉得别扭。

澳洲街头有些固定的像油箱的东西,仔细一看,其实是接受捐赠的箱子,如果有什么衣物不要了,可以放在里面。我临走的时候,东西太多,一些旧衣服就都扔在了里面,算是给澳洲穷人做点贡献。

在悉尼,如果平常着装太正式,是会被看作另类的。如果看到街上有人西装革履,而且是很多人,不用说,多半是中国的考察团。

不在澳洲呆懒了

乔巧家的公寓房离悉尼市中心三公里左右,120平方米的住宅,上世纪七十年代约5万澳元,相当于20万人民币。1999年乔巧夫妇以19万澳元买下它,现在已涨到38万澳元,从长远看还会升值。

澳大利亚不限制外国人买地,没有战争,社会安定,中国的投资者要是到了澳洲,投资房地产将是一个很好的选择。

乔巧一家之所以选择回国,是因为先生怕在澳洲呆懒了,那里生活舒适却缺少竞争的快乐,用她先生的话讲,国内的机会太多了,一定要回国大干一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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